好，但是事后想想还真的很痛快，若干年后回忆起来，自然是带着一丝微笑的，想起当初谁为了谁，拿起砖头砸上去，谁为了救谁，直接用钢筋扎进对方的手掌心......

等了一会，终于有了空位置，点了一个中辣的锅底，楼酥婉去拿菜。

曹沃终于有机会羡慕赵灿了。

“灿哥，你是我亲哥，我羡慕你啊，你这个妹妹不错啊，对你很好。”

“当然，我妹当然对我很好。对了，余淮南现在什么情况？”

“别提他了，忒没劲，腿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，不碍事的。不就是搞了一个已婚妇女吗，至于整天魂不守舍的，而且现在一天也听不到说一句话，回到宿舍就睡觉，有这人没这人都没关系。”

“他只是觉得对不起你们，还有就是丢人。”

“都是知根知底的弟兄，有什么好丢人的，我就见不惯这怂货。”

楼酥婉回来坐下，把串串放进锅里煮。

“我是碍着你们了吗？我一回来你们就不说话了？”

“没有，我和你家赵灿没说话。”

“刚才在聊考试挂科的事。对了，你最近考的怎么样？”

“马马虎虎吧，就化学有点差，不过没关系，这学期快结束了，下学期就要分班，我选文科。”

“文科不错啊，加油啊，到时候争取考上我们宁大。”曹沃说。

“嗯，我会努力的。”余光瞄了一眼赵灿，她是一直记得之前的约定的，虽然两个人很幼稚的约定，但总是个方向吧。

“呃......吃菜吧......嘶........”

又遭到楼酥婉在桌子底下的一脚。

曹沃让服务员拿来两瓶勇闯和唯一豆奶，递插上管子递给楼酥婉，然后打开啤酒倒了两杯，递了一杯给赵灿。

“你不能喝酒，手还受伤。”

“哎.....我又吃了一波狗粮。”曹沃绝望了，“我特么怎么会自己跑来找虐受。”

“一瓶啤酒没事的。”

“不行。”

“一杯总行了吧？”

“行吧，就一杯哦。”达成一致后，楼酥婉把酒瓶拿过来发，放在自己这边。

“曹沃你以前学过拳击吗？”

“我老家是佛山，小时候我就经常惹事，少不了被人揍，草！后来吧，我就去学咏春，算起来也学了十来年了吧。在我们那点很多人喜欢练拳，什么木人桩啊，斗狮啊，都需要扎实的武功。”

“噢，这倒也是，叶问、霍元甲什么的，好像都是佛山一带的，有机会一定要去见识见识。”

“那我问个问题......佛山有没有轻功？我想学这个。”楼酥婉问。

“妹妹，那是武侠剧才有的玩意儿，现实中可没有，点穴什么的都是假的。不过内功这玩意是真的。”

“你既然学的咏春，那为何昨晚见你还是乱打，没使用啊！”

“哎！我人笨嘛，实战和套路还是有区别的，实战的话，你以为像电视剧里面那样打啊？假的。”

聊着聊着，赵灿的那杯酒就没了，曹沃很自然的续上，继续聊。

楼酥婉自然是很不爽的，俯身上去对赵灿说了一句，“你言而无信。”

喝酒是没问题的，但是左手操作餐具就很困难了，这几天在家吃饭，赵灿都是用的勺子，这在外面自然是只有楼酥婉伺候了，他知道赵灿喜欢吃那些菜的，从沸腾的锅里捞起来，弄好调料递给他，一切都很自然，像是本应该就这样的顺其自然的行为。

赵灿和曹沃两人是同学里最要好的一对，以前吧没这么觉得曹沃有什么亮点，但是昨晚上那件事发生，首先不管余淮南是对是错不提，就凭曹沃奋不顾身挺身而出替同学出头这事值得赵灿佩服他。

不过善意的提醒赵灿也对他说过，有些时候要注意分寸，别太冲动，万一真弄出了事，自然是很麻烦的。

曹沃很敷衍的点头，他就这性格，改不了了。

吃了一个小时的串串，临走之前赵灿打包了几百块的串串，都是肉类，舍友都是肉食动物，就好这个。让曹沃带回去。

结果结账的时候，才知道曹沃刚才借口上厕所的时候，就已经结了账了，加上打包和刚才吃的，一共578块钱，对于学生而已还是不小的数目。

赵灿发红包给他，反而曹沃很不爽了。

“有钱了不起啊，信不信我翻脸了，下次你请豪华大餐。”曹沃退给赵灿，提着两大口袋就走了。

曹沃在赵灿心目中的地位蹭蹭蹭的上涨，神豪看中你了，曹沃你毕业后钱途无量。

赵灿到旁边的饰品店买了一根白色的围巾围在楼酥婉的脖子上，这样也就暖和了些，在路边拦下出租车去了公园。

...

...

监狱。

刘三的四进宫，他属于这里，属于这个地方，这里每个人都是人才，说话又好听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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