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飞继续抽烟斗，坐近佟丽莎身边一点问：“佟小姐，你懂吗？”

佟丽莎揪着头发苦恼道：“有敌人，我就作战，可是现在大家饭都吃不饱，如果还有敌人来……怎么打？”

没见过世面的样子，以为你多厉害呢，tui!

“前辈，我还是不明白，你们永生者是坏蛋……抱歉……我说话直，可你们这么做是为什么啊？要金币还是要粮食，都好说，我可以给你们啊。”

“金币？粮食？我要多少有多少。”迪斯托尔不屑道。

“那你们到底要什么？难道为了活捉苏大小姐？”杨飞眉头都锁紧了。

“屁！只有你这么肤浅的人才一天到晚喜欢美女。”迪斯托尔怒道，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混小子：“杨飞，这是一场权力的游戏，说到底，我刚才给你们例举的所有种族，都是我和永生之主手里的棋子，你们是我的棋子，蛮族是永生之主手里的棋子……”

“前辈你等下，我们？”杨飞伸出手划拉了一圈：“我们这些人都是你的棋子？”

“是，你们都是棋子，说的直白点，你们想活下去，只能乖乖的参与这场游戏。”迪斯托尔道。

“我命由我……”杨飞怒喊了一半，直接被迪斯托尔阻住话头：“杨飞，你马上二十三岁了，我命由我不由天这种傻话不要再信了，你们的命，其实都被一小部分神操控着。”

杨飞颓然道：“我知道，我就喊喊而已。”

迪斯托尔无语，隔了一会才说：“我不能派出我的黑龙军团帮助你们，而永生之主也不会派出他的军队，这是我和他的协定，也是我和他之间的博弈，谁胜谁负其实无关紧要，只是好玩……”

“好玩？前辈，这都是人命！打仗哪有不死人的！你们怎么能拿人命开玩笑？”杨飞喝了一大口白朗姆怒道。

佟丽莎还算冷静，在桌底下偷偷拉住杨飞的手，连续摇了几下。

“人命？笑话，阿瑟·多兰把人命当人命了吗？杨飞，我和永生之主用神的眼光看着你们的小丑表演，你想脱颖而出就要不顾一切，不是靠获得一些普通人的赞许就能平步青云的，你已经退无可退了，曼琳妮之子！”迪斯托尔握住杨飞的手：“我警告了你多少次，你不听，就是不听，是你自己把自己硬生生逼到这一步，笨蛋！大笨蛋！”

“前辈……”杨飞紧紧握着迪斯托尔的手：“你的手……我好像很熟悉。”

“闭嘴，少跟我套交情，你另外一只手还握着莎莎的手，你这种人，真……哎，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。”迪斯托尔放开杨飞的手无语。

杨飞老脸一红赶紧放开佟丽莎的手。

“大家都吃都吃，别人现在还吃不上。”杨飞脸色和心情变幻极快，刚还怒气满值呢，随便就好了：“诶？前辈，时光和我们都很美好，你看能不能和永生之主说下，大家别打了？”

迪斯托尔快抓狂了：“我没有在和你们开玩笑，我们是神！你们是凡人！”

杨飞：“哦，在我大炮的射程范围内，没有真理，也没有神。”

迪斯托尔捂着头：“你脑子到底有没有毛病？你现在是老大，你的一言一行，都注定着别人的生死！你要珍惜你每一位朋友、每一位部下的生命！接下来你要面对的是蛮族，是永生之主！”

杨飞呼出几口烟：“前辈，有一次我带着六十八号聚集地的人出战，我跟他们说了一句话，如果前进和退缩的结局都是死亡的话，我们选择前进。”顿了顿对韩阳道：“韩阳，骑士绝不把后背留给敌人，神妄图安排我们的一切，可惜他们小看了我们的勇气。”

迪斯托尔：“……”

“前辈，你遇到永生之主，麻烦你帮我带句话给他。”杨飞喝了一口白朗姆，空酒杯重重蹲在桌上，手上一用力，空酒杯裂成碎片：“要战就战。”

迪斯托尔无法保持冷静了：“你真的太愚蠢了，勇气不是说说而已，杨飞，我再警告你一次，你是和神在对战。”

“前辈，神也是凡人，奇迹，只有被在创造的时候才是奇迹，我们不惧怕死亡，怕的是没有希望的未来，娜仁托娅，韩阳……”杨飞站起身，抱了下娜仁托娅，又抱伊尔妲：“困难无时无刻不在，神跟我们开玩笑，我们却不跟神开玩笑……我们没资格开玩笑，剩下的只有勇气，佟小姐……”

从来没发现佟丽莎有这么美，褐色的碎短发，精致的五官，一双大眼睛闪烁着期望的光望着他。

“前辈带来的话，只怕说出去也没人相信，我们没有任何好办法摆脱命运。”重新拿过一只酒杯，自己倒酒和佟丽莎碰了一杯：“天灾和**，我们都躲不过，既然躲不过，怕也没用，对吧？”

“是的，怕也没用，我们经历过的风雨也不少了呢。”佟丽莎脸红红的。

“当年阿瑟·多兰帮着艾隆德抵御蛮族，又带领英雄和流民建造钢铁堡垒，所以他成了你们的神，沉寂了太久了啊……”迪斯托尔低沉着声音喃喃道：“到时候了，新的英雄也该出现了，杨飞，你想过吗，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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