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;912;5991;;19;19;19;6;5;5;1;8;1;21;6;9;11;09;;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，请勿转载！

太后冷笑，眼睛中闪现几分恨意。

“一切都停止在她最美的时候，没有伤痛，只有最纯粹的感情，这才最让人刻骨铭心，终生也难以忘怀。只是，她死了，她解脱了，我却还要活在这个世上，继续受着痛苦与煎熬。如果她是在报复，那么这便是她的报复吧。母后，你感觉到痛了吗？”

半晌，李明远的眼中才恢复平静，声音也平和了许多：“是啊，她死了，她真是太狠心了，得到了我的爱，也爱上了我，却始终怕我会始乱终弃，所以以死来保存这份美好。”

更何况，在他离开青州之前，飞雪虽没有明，却已是默认了她对自己的感情。有这份感情在，飞雪不论在哪，都不会再孤单。

既然如此，那么不论她是生是死，都不会动摇这份爱，那又有什么可遗憾的呢？

伤痛，是因为失去最爱，淡漠，是因为，他已下定了决心，今生今世，唯此一人。

李明远心中一痛，面上闪现几分无以明的悲哀，那伤痛是那么的明显，又是那么的淡薄。

太后冷笑：“可惜的是，尽管哀家没有动手，她还是死了。”

李明远笑道：“是的，我也是，所以，作为一个尊贵的皇室中人，我一定会拼尽全力保护自己所爱的女人不受哪怕一丁点的委屈。”

太后皱眉：“你也是皇室中人。”

李明远道：“所以，皇室之人看上了她的东西，她就要心甘情愿的想让，还要消失在这个皇室之人的面前，以防那个尊贵的人会想起自己曾经抢了一件别人的东西。所以，皇室之人看上了她，她就要承担起以色惑人的罪名，还要因为皇室中另外一些人的不喜，而只能委屈自己做一个没有感情的玩物。”

太后道：“可是，她却注定要承受这不公平，谁让她沾染上皇室之人呢？”

李明远道：“母后不觉得，这对飞雪来，很不公平吗？毕竟，她什么都没有做错。”

太后道：“那又如何？”

李明远又问道：“可事实上，飞雪什么都没有做，是儿子与她偶遇，被她所迷，才百般纠缠。”

太后冷笑：“妾，不过是一个玩意儿，而王妃，却一定要是你愿意相伴一生的女子。”

李明远皱了皱眉，问道：“那为什么母后会将她赐予儿子为妾呢？”

太后道：“一个为了别的目的接近你的女人，配不上你。”

李明远点头赞同：“确实如此。”

太后道：“柳家的女儿个个聪明过人，柳飞雪也不会例外。”

李明远恍然大悟：“原来母后是怕飞雪是为了报仇才来接近儿子的？”

太后冷声道：“当年的事，哀家不相信她会不心怀怨恨。”

李明远不解：“为什么？”

太后道：“因为那个人是柳飞雪。”

李明远笑道：“儿子不过是想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，母后向来疼爱儿子，为什么不能成全儿子呢？”

太后冷笑：“你可真是孝顺！”

李明远道：“那就是母后您亲手把自己的儿子撕成了两半，一半随飞雪死去，一半为母后而活着。”

太后实在是忍不住，睁开眼看着李明远，看着这个他最骄傲、也最爱的儿子，道：“如果是我做的，你将如何？”

李明远终于放心了，笑了笑，脸上的阴郁减少了一半：“那就好，那就好……”

太后看着这个自己疼了二十多年的儿子，看着他痛苦疯狂的表情，叹了口气，闭上了眼睛，脸上布满了疲惫，声音中也染上了几许倦意：“不是。”

李明远不在意地一笑，又问道：“那母后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，到底是不是你杀了飞雪？”

太后震惊的看着儿子，声音竟微微颤抖：“你是疯了。”

李明远看着太后的眼睛，道：“飞雪不是什么无所谓的女子，而是儿子等了多年，寻了多年的爱人，儿子自见到她的那一刻起，就决定无论如何，都要爱护她一生一世。”

太后的眉头松动了几分，依旧冷冷道：“不过是在外面认识一个女子，竟为了她来质问怀疑你的亲生母亲？”

李明远摇摇头，满目真诚地看着自己的母后，轻声道：“儿子不知是谁下的毒，之所以会来问母后，只是因为您先前对飞雪有所不满。所以，儿子想知道到底是不是你，但儿子心中却希望不是你。如果……那就对儿子太残忍了。”

太后眉目之间的冷意更盛，冷笑一声，道：“你既已认定了是哀家所为，又何必再问呢？”

他看着他的母后，乞求着他的母亲，盼望她可以给他一个他想要的答案：“那，是母后做的吗？”

李明远望着太后，神情有几分疲惫，仿佛刚经历过一场战斗，但他的眼睛依旧是那么的明亮。只是不同以往的是，那眼睛中没有了平时的自信与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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